在包厢门口,汪清海听到朱慕云来的声音,亲自到门口迎接。两人又是客气了一番,朱慕云仔细看着汪清海,在新四军那边并没有遭什么罪,脸色比以前似乎还好了些。

“慕云,此次能回来,多亏你相救。以后,我六师上下,欠你一份大情。”汪清海诚恳的说,他回来后,听时栋梁说起了营救的过程。要不是朱慕云帮着出主意,又在日本人那里疏通了关系,时栋梁根本不可能与新四军达成协议。

一直到现在,新四军也不承认与六师达成了某种交易。可是,汪清海很清楚,如果没有时栋梁的行为,新四军不可能这么快放他回来。当然,汪清海在新四军的表现也很好。他在思想上,深刻认识到了自己之前的“错误”行为。

“师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朱慕云说。

“希望如此吧,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笑纳。”汪清海亲自拿出两个锦盒,他知道朱慕云只喜欢黄白之物。可是,此次他大难不死,真的是很想感谢朱慕云,因此,将自己的珍爱之物也拿了出来。

“多谢师座。”朱慕云客气的说,他将锦盒接了过来,当时手里一沉,就知道分量很足。只是,当着汪清海的面,他不好打开看。

“此次我虽然逃出生天,但六师的兄弟,却没有着落了。”汪清海叹息着说。

“办法总会有的嘛。”朱慕云安慰着说,六师的编制被取消了,也就是说,以后,再也没有了六师。汪清海手底下还有一千来人,以汪清海的能力,暂时无法再扩编了。而且,六师都没有了,也没有理由扩编。

“慕云,听说你跟杨主席走得近?”时栋梁突然说。

“我与他只是有一面之缘罢了。”朱慕云心里一动,看来汪清海宴请自己,并不仅仅是感激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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