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银的尸体被抬出了山坑,身上没有一点伤痕,找不到一点致命伤,着实将安康生和罗捕头给惊着了,没有伤口……那人是怎么死的?

“是摔下去?”罗捕头瞧着不深不浅的山坑,“可为何没有伤呢?”

摔下去,磕着头,或者碰着什么致命部位,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在尸体表面,没有半点痕迹可寻,瞧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靳月慢慢的蹲下来,用帕子覆在女子的发髻处,轻轻的摁压着。

“你在干什么?”罗捕头想了想,“是不是刚才把你吓傻了?人都死了,你还给擦头发作甚?”

“别吵!”安康生示意他闭嘴。

罗捕头讪讪的别开头,他倒要看看,这丫头能找出什么喇叭花来?

下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瞧着靳月咬着牙,将一根纤细的银针从阿银的头顶百汇处,一点点的拔出来。

“神了?”罗捕头不敢置信的望着靳月手中的银针,“你如何知道,她头上有东西?”

“鼻腔里有脑液,自然是有问题的。”靳月喘口气,站起身来,瞧着手中的银针,“我爹是大夫,我成日跟这些银针打交道,没想到……救人的东西,竟然被用来杀人,真是可恶!”

“这都是罪证!”安康生用干净的帕子接过递来的银针。

人找到了,可惜死了,白家的事儿,估计还没完,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