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在调兵。”拓跋熹微说。

手上的动作一滞,靳月徐徐起身,“造反?”

“是不是造反,咱也没证据,但是主君尽早……咳疾又犯了!”拓跋熹微说,“听说昨晚是雪妃侍寝,个中深意,你自己领会!”

靳月羽睫微垂,勾了勾唇角,“耐不住了!”

“大皇子如今在西梁边关附近活动,许是要紧着心与西梁联手。”拓跋熹微叹口气,“因着八皇妃之死,主君撤回了大皇子手中不少权力,大皇子不得不联络外援。”

靳月挑眉,“据我所知,北地的袁虎臣野心勃勃,是个有狼子野心的狠辣之人,不可相信。”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愚蠢!”拓跋熹微说。

靳月拾阶而下,走进园子里。

花坛里的花开得极好,色彩缤纷,迎着阳光,暖风吹过,花香淡然,摇曳生姿。

“该准备起来了!”靳月瞧了她一眼,“野心够了,时机快到了,那么……刀子就该举起来了,不是吗?小寒发现,八皇府后院的青布马车,最近频繁出入皇府,而且车辙印很深!”

拓跋熹微忽然心神一震,“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下月中旬,父皇说要沙场点兵,到时候一些武将,会带兵入城,但有个前提,不许携带兵器!”

“原来,问题的关键在这儿啊!”靳月回望着拓跋熹微,两个女人心照不宣,各自唇角噙笑。

霜枝皱眉,压低声音瞧着赶回来的明珠,“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明珠刚刚站定。

霜枝有些担虑,“拓跋姑娘和咱们少夫人,神态动作还有心思,愈发合到一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