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对文贵妃的提议,真的不动心?”秋果回转正殿,一边拿起炕桌上的茶壶倒着茶水,一边对坐在炕桌旁看书的萧婉词问道。

秋果可是知道文贵妃当年很得圣宠的,虽说出事后,皇上已将文家和文贵妃的势力连根拔起了,可依文贵妃当年的手段,手下绝对还有残余的势力。

毕竟当年,文贵妃同现在的贤妃一样,可是有协理六宫之权的,手底下的虾兵蟹将,那能少的了。

文贵妃要是真没有一点后手,连她都不信。

萧婉词从书册上抬起头来,好笑道:“在你心里,你家主子就那么傻,随便别人怎么一说,不管谁的贼船都上。”

在她心里,文贵妃可不就是贼船吗,不,是破船,是只还剩下几颗破铆钉的破船。

秋果心想:主子不傻吧,反正也聪明不到哪里去,要是聪明的,怎么会没事就喜欢惹皇上生气呢。

可她却笑着回道:“哪有,奴婢这不是担心主子,被邢婆子的花言巧语给说动了吗。”

她刚才那话,其实也是试探一番,她就怕主子虽然嘴上没有同意邢婆子的提议,可心里还是有这种念想的。

毕竟邢婆子说的话,太有诱惑力了,又是太子之位,又是皇后之位的,随便是个后宫妃嫔,那都很想得到的。

萧婉词嗔了她一眼,道:“行了,我还不知你的心思。”

说完,站起身来,一边走动着,一边笑道:“你家主子,没你想的这般傻。”

“文贵妃当年宠冠后宫,连皇后都可以抗衡,她要是真的出了冷宫,岂会屈居他人之下,你说,到时候是她听我的呢,还是我听她的。”

说完,又自我取笑道:“噢,我连夏皇后和贤妃的话都不想听,难道费这么大的劲,顶着被皇上厌弃的危险,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顶头上司,让她管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