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嫔听后,叹了口气,对柳容华道:“姐姐既然对妹妹这么掏心,妹妹也不妨实话跟姐姐说,自从冬至宫宴那件事情后,我是不敢再在太后姑母跟前说曦贵嫔的半分不是了,就怕皇上知晓后,也禁了我的足。”

她反正是真怕被禁足了,而且上次还好一些,是太后话的,要是跟夏皇后这次一般,直接是皇上让称病不出的,那要禁足到什么时候啊。

柳容华心里一阵鄙夷,嫣嫔自上次的事情后,胆子好像小了不少,这样哪成啊,她还想让她借着谢太后这杆大旗,在后宫搅风搅雨呢,怎么容许她退缩了呢。

不过,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了,要徐徐图之才是。

这不,柳容华一脸了解的点了点头,道:“也是,皇上现在对曦贵嫔宝贝的很,就连太后娘娘的面子都不给,是让人心里怵的慌。”

嫣嫔听到她这话后却重重的冷哼一声,冷笑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倒要看曦贵嫔能得意到几时!”

柳容华开口劝慰她道:“妹妹也不用太担心了,你身后背靠谢家,大树底下好乘凉,就算犯了什么错,皇上还能真不给太后娘娘的面子处罚你不成,要我说,藏着掖着还来不急呢,不像我们,一出什么事,那就只有坐以待毙的命,你看看秦容华,看看康更衣就知道了。”

话里满是对嫣嫔的羡慕之情。

嫣嫔听后,果然得意的一笑,有靠山和没有靠山就是这点不同,前者可以脱身,后者那就只有被贬打入冷宫的命了。

整个上午,两人相处的很愉快,柳容华不遗余力的捧着嫣嫔。

嫣嫔心里也慢慢放下了芥蒂,又同柳容华亲亲热热起来,谁让柳容华会说话,狠狠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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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正殿,卫离墨一边趴在御案上批着奏折,一边问身边的赵庆:“玉芙宫那边可是开了宫门了?”

赵庆回道:“回皇上,昨日玉芙宫的宫门就已经开了,皇上是不是要过去?”

这两日皇上和谢太后关系有些僵硬,已经没去慈寿宫请安了,心里正烦躁着呢,想去玉芙宫换换心情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