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瑾宁轻轻叹气,“我不怪你,真的,快好起来,我们一起喝酒。”

钱嬷嬷在旁边道:“他若知道你无事,也该安慰了。”

“他出事的时候,大概以为我在马车里,他以为他害死了我。”瑾宁道。

“是的。”钱嬷嬷说。

从甄大将军府吃了一顿丰盛的晚膳,又陪老夫人说了好一

会儿话,瑾宁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回到国公府,天色已经很晚了。

国公府因有丧事,晚上灯火通亮,请了和尚来打斋念经,说要度袁氏。

袁氏的棺木,就停放在院子里头,因着还没到时辰封棺,所以,棺木是打开盖的。

瑾宁进去的时候,陈守成刚好在里头出来,见到瑾宁,双眼就冒火,一把抄起旁边的扫帚就打过去,口中不干不净地骂道:“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回来?”

瑾宁侧身,他自然打不着。

陈守成马上又扑过来想继续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