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叔本来是不告知陈国公的,但是

听得说求情的人引得皇上再震怒,他惊慌之下,便进去禀报了。

陈国公没有真的重病,他的伤势几乎都好了,但是,因为伤势而引的一些病根却侵蚀着他的身体。

听了初三叔的话,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国公爷,您说该怎么办?”初三叔很是担忧,那刑部大牢岂是三小姐能待的地方?如果连侯府那边都没办法,可真是叫人担忧啊。

陈国公静静地想了一下,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抗旨,皇上肯定震怒的。”

“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初三叔哎了一声。

“没有,没有别的办法。”陈国公慢慢地走出去,看到外头一片飘白,怔了怔,“下雪了?”

“下了,下了好一会儿了。”初三叔扶着他,“回去吧,外头冷。”

“这刑部大牢,我去过!”陈国公慢慢地走出去,站在冰天雪地里,回头冲初三叔笑了一下,“那刑部大牢就和如今一样的冷。”

初三叔不知道他笑什么,有些气恼,“这么冷,三小姐哪里受得住?”

“听说,青州的冬天也很冷,瑶亭庄子在山上,到了冬天,厚厚的冰覆盖着山上,寒风嗖嗖,人在外头走上一阵子,都得把耳朵给冻掉了。”

“倒没这么夸张,不过山里冷是肯定的。”初三叔不知道他说这些做什么,回屋取了件披风,给他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