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宪扑哧一声笑了,“活像你怀过似的。”

瑾宁嘴角沾了一粒瓜子壳,她伸手弄掉,不经意地道:“还真怀过,在梦里,吃喝一切正常。”

陈瑾宪笑得几乎打跌,“做梦也当准了?

你这个无赖。”

瑾宁也笑了,继续磕着瓜子。

她心情其实很差。

搬进新家之后,强颜欢笑,但是笑语之间,也总有烦躁憎恨泛滥心头。

江宁侯夫人做得太恶心了。

她可以想象到靖廷心里会有多难受。

也可以想象到父亲心里会有多难受。

还有老爷子,这个年纪了,还要受这样的屈辱。

因着崔氏的事情,已经让老爷子名声受损,如今更出了这事,儿媳妇因他纵子宠溺新欢,逼死发妻,这罪名足以让老爷子一蹶不振。

瑾宁一直命人关注着侯府的情况。

父亲这几天都是正常出门正常回来,但是,据回报说,父亲晚上躲在房间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