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妈连忙就揶揄,“雪什么球?这会儿都成黑炭头了,瞧着出去才多久?怎么就黑成这个样子了?不是从庄子里回来的人吗?庄子里回来的人就该耐晒啊。”

哄堂大笑。

瑾宁脸更黑了。

这赶早起来原来是过来被人耻笑的。

得,今日她彩衣娱亲,就让他们笑吧。

看着大家伙咧开嘴笑,瑾宁竟然还觉得很享受。

倒是靖廷远远地凝望她说:“她很好,不黑,是我此生见过最好看的女子。”

大家都沉静了下来看着他,老夫人忽然落了泪,“这也是老身今年听过最好听的话,你不嫌弃我们家雪球,老身就高兴,能高兴一辈子。”

所有人围着靖廷,并非冷落瑾宁,只是想捧着新姑爷,让他对瑾宁好一些。

听到靖廷的这句话,大家都很欣慰,大舅妈这种硬朗的女人,都禁不住泪盈于睫。

大将军直接起身对靖廷道:“走,咱爷俩进去喝两盅。”

瑾宁闻言连忙道:“他不能喝太多,唯恐酒行血让手上的伤口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