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

靖廷一手抱住她,肌肤相接的瞬间,心头旋即燃起了大火。

瑾宁明白怎么回事了,咬牙切齿地道:“这酒里下药了。”

靖廷的吻已经抵达了她的唇,“下得好,爷明日赏!”

可伶可俐急忙溜走,他们以为酒里下药了呢,这嫁祸给嬷嬷真是太好了,郡主和大将军都不会骂嬷嬷的。

但是这事得跟嬷嬷说清楚才行。

钱嬷嬷在屋子里做针线,听两人说了之后,她瞪大眼睛,“什么?你吹了情烟?我在酒里早就下了药粉。”

“什么?”可伶可俐大吃一惊,“不是,您老今日不还说着叫他们悠着点儿吗?”

“你懂什么?那药粉能生儿子。”嬷嬷压低声音,“我问郭玉姑姑要来的,放在酒里,喝三五天,一准是儿子,再辛苦,也是辛苦个三五天。”

“那厉害不?”可伶问道。

钱嬷嬷神色很凝重,“只盼着不耽误明日归宁就好。”

宁瑟阁外,北风呼呼。

屋中,暖和得近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