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如捂住脸,又怒又惊地看着她,“你敢?”

“不敢?试试!”瑾宁凉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竟叫陈幸如觉得恐怖。

她以前看不起陈瑾宁,甚至在她入门之后,听闻对长辈恭顺,对奴才礼待,便认为她未曾站稳阵脚,自己就有机会。

但是,看她这般凶狠的脸,她才知道自己小看了她。

“你敢打我,你等着!”陈幸如转身跑了出去。

可伶看着她的背影,道:“你说她去找谁呢?”

“老爷子!”

“为什么啊?”可伶奇怪,“老爷子会帮她吗?”

“老爷子最烦府中出事,且老爷子是个文人,与她父亲也有些交情。”瑾宁说。

“那可不妙!”

瑾宁笑道:“有什么不妙?老爷子还能理会我管教妾侍?就算理会,也不过是循例问问,我自有说辞。”

果不其然,老爷子隔了一会儿便叫人请瑾宁过去。

瑾宁拾掇一下,便去了老爷子的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