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慢慢地取过来,放在了床边,然后取出匕,匕的寒芒在阴暗的屋中显得特别的的灼眼。

老夫人睁开眼睛盯着他,脸色愠怒,“想做什么?”

陈国公倏然抬头,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底的恨意喷薄而出,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疗伤!”

他的匕在她脸上原本的伤口上连续刮了几刀,顿见伤口鲜血淋漓,老夫人惨叫了两声,却无力挣扎,只能愤恨地瞪着他,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下得了这狠手。

婆子也惊住了,“国公爷!”

“滚!”陈国公回头,眸子阴沉地喝了一声。

婆子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吓得不敢再说,退后几步,远远地看着。

“你……谋害嫡母,你这庶子,不得好死!”老夫人虽被捏住了下巴,可嘴巴却也不饶人,陈守业最怕旁人指责他不孝顺,他怎敢如此?

陈国公阴沉一笑,“母亲说错了,儿子不是谋害你,我是在为你处理伤口。”

他从盐罐里倒出一把盐,就那样覆盖在老夫人的脸上,使劲搓揉,粗粝的盐粒磨着伤口,掌力催动盐粒融化渗入伤口的皮肉里,老夫人当下疼得浑身直哆嗦,大小失禁,一味地抽搐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