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就这么决定,送他们回去换身衣裳,等靖国候夫人来了,再议议这事如何解决。”老爷子下令道。

陈幸如倔强地道:“有什么好议的?我原先是陈靖廷的妾,但是我看不上他,不愿意与他圆房,偷了人,这就是事实,对外,我也是这样说。”

“上赶着承认自己偷人,真是旷古奇闻。”瑾宁道。

瑾宁扬手,“行,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那就请你父母兄长过府,好好论论你偷人的事情,看他们愿意如何对外说。”

说完,瑾宁吩咐下去,命人去请陈府的人过来。

老爷子认为瑾宁处事恰当,陈家那边,断不会容许陈幸如对外宣称她自己偷人的。

老爷子自己也是甚为懊恼,真就不该答应陈幸如今晚的要求,让靖廷去见她,谁想她会下迷情药这样的手段呢?弄出这等丑事来,他也觉得对不住靖廷。

丑事三刻,陈家那边的人先来到了。

听了事情的始末,陈父陈母都久久说不出话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幸如。

陈侍郎怒极,一巴掌打在了陈幸如的脸上,打他一向疼爱的妹妹,他自己心里也难受极了,却不得不怒道:“你真是要气死父母啊?怎可这般糊涂啊?那是你一生的幸福啊!”

而他更恨的,还是陈瑾宁和陈靖廷,若不是他们两人逼得幸如无路可退,她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