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漕官辩驳道。

瑾宁冷笑一声,“今日我来,不是正式上任,是过来巡视巡视,圣旨下来的那一天,我便已经漕运总院衙门的监察御史,有权巡视或者进行调查了解,你故意阻拦,要么是这衙门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毕竟大白天的衙门大门关上,着实叫人怀疑。

要么,是你目无君上,没把圣旨放在眼里。

若前者,那还真需要禀报圣上,好生调查一番,若是后者,本郡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是否合理?

若合理,扒掉你的这身官服,罢黜你的官位,你有什么不服的地方?”

马漕官目瞪口呆,气得几乎吐血,“你……”瑾宁环视众人,“还有谁要为他说话?

我既然罢黜得了马漕官,也能罢黜了你们。”

孙荣贵冷冷地道:“郡侯好大的威风,是否连本督都要罢免啊?”

瑾宁诧异地看着他,“孙漕台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你认为,本郡罢免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还是说漕台认为他质疑皇上圣旨,质疑本郡身份,质疑本郡权限是对的?”

孙荣贵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在圣旨下来之前,他就先打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