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嫣儿哭丧着脸,“那我们说是她下的药,她也没办法啊,总不能真娶她过门吧?她父母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门楣这么低,怎配得起世子?”

“她门楣低?她兄长如今在御前行走,在皇上跟前能说得上话,良晟无论是入仕还是入军,日后都能帮上大忙。”

江宁侯夫人自己说着,心里的别扭不断地减少,确实这段日子不断议亲都没有着落,媒人虽然没明说,可她也听得出良晟和长孙嫣儿的事情让人家望而却步。

若说这个陈瑾珞,入门之后规规矩矩,听从管教,也是不错的。

且娘家那边也省事,他们出了那样的事情,想来也不好意思前来讨好处。

长孙嫣儿跌坐在地上,嘤嘤地哭着,“那我如何是好?陈瑾珞都能骑在我的头上,你们就没为我着想过吗?”

江宁侯夫人冷着脸,“为你着想什么?这门是你千方百计要进的,入门的时候,你就知道自己是妾侍,你只管做好你妾侍的本分,以后好好侍奉正房太太,太太若心善,自然有你的好日子。”

长孙嫣儿心里恨极,当初父亲得势的时候,她哪里是这副面孔?

如今娘家衰败,她又没得生育,自然弃如敝履。

“要我侍奉陈瑾珞,我宁死不做!”长孙嫣儿心灰意冷,了恨道。

江宁侯夫人冷声道:“那你就求去吧。”

长孙嫣儿猛地抬头,骇声问道:“你说什么?求去?你们是要赶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