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现,其实外公身体也不好了,靖廷,我这心里说不出的害怕,害怕我爱的人,一个个地离我远去。”

她坐下来,双手抱膝,沉沉地叹了口气。

她很少会做抱膝的动作,她觉得坐在这里抱膝本来就是软弱的行为。

但是,她真的软弱了,扛不住这些。

靖廷坐在她的身边抱着她,默默地陪伴,也不言语。

瑾宁也不容许自己情绪低落太久,便开始问靖廷关于这里的具体情况。

“带头人是你二叔,和陈富贵,陈

长寿,陈长生,陈长江这四个人,陈富贵是陈长生他们三个的父亲,也是你们族中十二公一脉的,我很怀疑,你二叔有没有这样的号召力。”

瑾宁一怔,“你怀疑有人暗中支持他?”

“你二叔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大概也清楚,叫他吃喝玩乐,本事大着,但是真要他做点什么,甚至,挑拨你们整个陈家家族,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且他们对你父亲谋害嫡母之事,信了个十足,你二叔有这个公信力吗?”

“断没有!”瑾宁皱起眉头道。

“我原先也以为有,但是方才听饭馆里的那些食客说,陈守成是个什么东西?这就证明陈守成的为人不是京中的人才知道,霍州的人也知道,陈姓族中既然清楚他的为人,为什么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你的意思是说这事未必是针对我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