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对,皇上下旨让我世袭之后,我确实是没听到陈侍郎的消息了,他这人心高气傲,定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想办法对付我,或者是急病乱投医,再次相信查端明以求能重新回到朝堂里,哎,我是在枣庄那几天,实在是待得太安逸了。”

“我们夫妻,总像是命犯小人。”靖廷说了

一句比较无奈的话。

其实总是他们什么都没做,旁人就看不惯他们了。

真是无辜得很啊。

“靖廷,不招人嫉是庸才,我们就是太出色。”

“你这话说得也对,你看你,本来只是个庄子里的野丫头,之后摇身一变,成了晖临世子的救命恩人,做了县主,再做郡主,如今更封世袭侯爵之位,最厉害的是你嫁给了当朝最有前途的大将陈靖廷。怎不招人嫉妒?”

瑾宁看着他,道:“也对,你看你,虽说出身将门,但是父母早亡寄人篱下,受尽白眼,便是立下了军功人家可没当回事,只当你是靠蹭的,你这辈子看着就是无能没出息之辈,却没想到,阴差阳错救了晖临世子,得到平安公主夫妇的青睐,最后更在东浙立下大功被封为大将军,自然,这都比不上你竟然娶了一位腰缠万贯,又有世袭侯爵之位的夫人,简直是人生大赢家。”

夫妇二人苦中作乐,互相吹捧起来。

“我看看你腰间到底缠了什么贯?来,我看看!”

可伶可俐听着,翻翻白眼,都各自看出马车外。

马车抵达祠堂大门口,众人下了马车,祠堂里慢慢地聚集了人手。

这是防着靖廷他们把陈国公和甄依的灵柩移送入祠堂。

“这一次,只我一个人去,你们都不必跟着。”瑾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