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瑾宁和靖廷则是不愿意在她面前谈论任何事。

如此,便入席了。

长孙嫣儿和陈幸如是妾,不能上座,她们自然不愿意伺候的,便都没出现。

天子嫔妾在,这顿饭便不能太过恣意。

但是,酒喝了几杯,江宁侯还是压不住自己飞扬的情绪,对靖廷道:“此番你历劫归来,与瑾宁一同平定东浙之乱,皇上和百官对你们都会另眼相看,只是,你们必须谨记一点,戒骄戒躁,不可自视过高,切莫招惹是非,但凡新贵得宠,总少不了流言蜚语,这些话,皇上听一回,没事,听两回,也未必会放在心上,可若听多了,纵然皇上不信,却还是会觉得厌烦,那么,最后就会变成你们的罪了。”

靖廷知道父亲说的都是官场经验,且朝中人心复杂,权力场上的事情,他多少接触过一些,便连忙放下了杯子聆听完毕后,道:“是,靖廷谨记父亲教诲。”

瑾宁也道:“瑾宁也会记住侯爷的话。”

江宁侯微笑看她,“瑾宁,虽然皇上另外赐婚,但是,你先前已经入门,侯爷二字不是你喊的。”

瑾宁脸色飞红,却也不忸怩,“是,父亲!”

陈梁晖对侯爷的话深以为然,确实如此啊,在这朝堂里,人心叵测,谁是真心朋友?谁是对立敌人?你肉眼压根看不准,只能是慎言慎行。

他入宫的时日虽然不长,可也连番经受波折,他太需要这些真知灼见了。

话匣子打开,自然就说到了靖廷东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