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很怕冷的!”瑞清郡主说着,“所以,昨晚在被窝里让她起来,她这怒火怕不轻易浇灭。”

“噢!”瑾宁知道今天有好戏看了。

陈幸如被送来的时候,是心气很盛的,想着便是遭一顿打,也绝不改口。

殊不知,送她来了靖国候府,也没有与她为难,反而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便料想这个靖国候夫人不敢对她如何。

她好歹是侍郎府的千金,她莫非还真敢伤她不成?

若是关几日,她更是不在乎,在侯府,她过的日子难道不是关禁闭吗?

方才听得下人来问,她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想让她改口保住陈靖廷的面子和名声?休想!

她其实想想,心里头也很难受。

那药的分量下得不轻,陈靖廷在屋中跟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甚至她主动抱他,他都没有心动。

反倒是李良晟,进来不过说了两句话,便马上扑了过来。

她从这一点看出了李良晟和陈靖廷的区别,她的心很痛,这样好定力的男人,甚至娶妻之后不纳妾,本来是她的,这一切都是她的。

可如今白白便宜了陈瑾宁那贱货。

她卷缩在榻上,心里难受得很。

榻临近窗户,有风丝丝地进入,她抬手想把窗户关得严实一点,却不妨,摸到冰冷湿滑的东西,她吓得马上缩回了手,惊愕地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