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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陈母怒瞪着陈父,“怎么?这么多年了,你心里莫非还惦记着那贱人?”

陈父生气地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她不是贱人。”

“勾,引人家的夫婿,不是贱人是什么?做了表子,我还得给她里牌坊不成?”

“你简直不可理喻!”陈父嘴上功夫斗不过她,这些年也都习惯了,干脆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走。

陈母却不依不挠地追了上来,“你站着,把话说清楚再走。”

“还有什么好说?还有什么需要说的?她都被赶走了,且还抢了她的儿子,她都这么惨了,你还想说她什么?”陈父怒道。

“惨?有我惨吗?你们风,流快活的时候想过我吗?我抢了她的儿子?你这话简直狼心狗肺,我若不带她儿子走,她能养活?这么多年,我对他付出的还少吗?他年纪轻轻就做了官儿,难道没我的功劳?跟着她,他有今日的成就吗?”陈母咄咄逼人地道。

“行,我说不过你。”

“你没道理,自然说不过我,儿子那边,你最好闭紧你的嘴巴,他的母亲就是个窑姐,她犯贱,不知羞耻,做了窑姐做的事情就得担窑姐的名。”

“你再说一遍窑姐!”陈父气上来了,举着手就威胁她。

陈母一见他这架势,顿时暴跳如雷,嘴唇一张,便是霹雳连珠般的声音,“窑姐,她就是窑姐,怎么?你还敢打我了?你打,你打下来,今日你若不打我,你就是乌龟,缩头乌龟!”

陈父见她狰狞面容,心中生怯,慢慢地放下了手,冷道:“读书人不与泼妇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