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

老爷子嗯了一声,着实也担心这个孙子,便道:“那去吧,也省得妨碍你母亲休息。”

崔氏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离开,问身边的婆子,“你觉得,李良晟明日能不能顺利出?”

婆子胸有成竹地道:“皇上都恩准了,肯定可以出。”

“如今陈瑾宁栽进去了,我们的计划很顺利,这个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出差错。”崔氏说。

“出不了差错,方才侯爷也只说派个信得过的人跟着去,也没说不让他去,且便是他不让也无计可施啊,李良晟执意要去,且是奉旨去的。”

崔氏心安下来,“也是,他总不至于抗旨。”

“陈瑾宁那边是逃不了的,今日秘密开审,估计还得审几日,陈瑾宁嘴硬,便是罪证确凿,怕也不容易招供,得上刑。”婆子冷笑。

崔氏淡淡道:“对细作,皇上从来都是宁枉勿纵的,更何况有人证物证?此案一旦定下,侯府也一定会被皇上斥责,侯爷心高气傲,从来都是被人捧着,一旦被斥责,朝中官员跟红顶白,他受不得白眼,心头有怨怼,我们拿捏了李良晟在手中,再以利诱之,不信他不倒戈。”

“没错,只要江宁侯倒戈,咱们在军中就有人了。”婆子得意地笑着。

崔氏舒了一口气,慢慢地坐下,“不容易啊!”

老爷子与侯爷到了书房,靖廷牵着瑾宁出来拜见。

老爷子眸色一喜,“你们回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让祖父担心了,是靖廷的不孝!”靖廷躬身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迫不及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