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早就料到,这一次借红叶封王的事情,宴请其他六国,想必会扣押一部分人作为质子,让其余国家不得出兵援助大周,这是无耻的钳制。

只要鲜卑拿下了大周,他们自然会释-放人质,到时候顶多是给其他国家赔罪,赔银子或者是割地,总不至于会因为此事再起战争。

瑾宁问道:“北唐去的是谁?”

靖廷既然能与陈牧一同出发,自然有自保的能力,但是北唐那边未必知道鲜卑的野心。

“还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去信宇文兄,提示他警惕此事,莫要亲自前往,派个无关紧要的人去便行。”靖廷说。

瑾宁便放心了,道:“只要不是太子亲自前往就好,否则,北唐真有可能被牵制住,无法出兵相助我们。”

“放心!”靖廷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叹,“怎么还热呢?吃的药都不管用,明日若还不退烧,便叫人请太后给一副药吧。”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没什么事的。”瑾宁握住他的手,慢慢地拖至心脏上,凝望着他道:“你千万要小心,保护好陈牧,别叫他出了意外,大娘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有半点的闪失。”

“嗯,我会护着他的,这两年我们的人也在慢慢地渗入鲜卑,只要发现不对劲,我们会马上撤走进入大月境,再号召我们的人与你来个里应外合,如今你好好养病,养好了病,我们夫妻二人再上战场厮杀!”

“好!”瑾宁咧齿一笑,“此战我等了好久了,不重重地挫了鲜卑,叫他们知难而退,这日子还真过不踏实。”

“是啊,这场仗始终是在所难免的,不杀洪烈,不安民心啊。”靖廷俊美的眉目里有冷肃的神情。

“嗯,你出发之前,看看孩子,估计此行一去,怕有一年半载回不来。”瑾宁柔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