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叔说完,转

身便回了去。

瑾宁从梧桐树后倏然闪出来,拦在了初三叔的面前。

方才长岐道人的话,她都听到了。

无论是前生还是今生,她始终觉得费解,为什么父亲对她这么冷漠,就算母亲因为生她难产而死,顶多执拗一时,但是他却十几年不曾释怀。

所谓煞星之说,他竟然真的信?

“三小姐偷听?”初三叔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道。

“我想听故事!”瑾宁咧齿一笑,挽住了初三叔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回了梨花院。

初三叔以前对瑾宁是没什么好感,从庄子里回来的丫头,畏畏缩缩,一点胆气都没有,分明夫人当年是何等的英气勃,她竟半点都没遗传到。

跟瑾宁亲近,是看她这一系列的行为之后才开始的。

如今对三小姐的“横蛮无理”,他也只是笑了笑,便道:“坐下来吧,有些事情,你该知道的。”

瑾宁不单单是要听故事,而是要从故事里得知一些内幕。

从枣庄回来,她便觉得母亲的死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