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见过青竹是这样弯弯曲曲的。”苏意嫌弃地道。

“这是给您绣的荷包,回头缝起来就像样了,至于绣工如何,都是锦上添花的,最重要的是这料子好,若你觉得不够贵重,我回头挂两块铜板上去。”

苏意更加的嫌弃。

从袖袋里取出瓷瓶,“靖廷给你的销服丹,这小子,哪里来这么多销服丹?皇太后给他的那点货,全都用在你的身上了。”

“他不来?我说了要请他吃酒的。”瑾宁问。

“不知道闹什么小性子,说不想来了。”苏意看着她。

瑾宁怔了一下,“瞎说,他又不是你,怎么会闹小性子?”

“他为什么就不能闹小性子?”苏意对她说的话极为不满,“怎地本座

会闹小性子他就不闹小性子?说个道理出来掰掰。”

瑾宁想了一下,“他处事成熟周到……”

“喂,合着本座处事就幼稚了?”苏意马上就打断了她的话,然后白了她一眼,“你才幼稚知道吗?为什么躲着你父亲来我这里养伤?”

“躲什么?不是躲,我就想粘着你不成吗?府中冷冷清清的,还不如在这里热闹呢。”瑾宁垂下眸子。

“总领府哪里热闹?除了你眼看我眼之外,哪里有热闹的气息?”苏意哼道。

“吃你两顿怎么了?还养不起我了是不是?”瑾宁哀怨地道。

“养你一辈子都成,但是,该面对的就得面对,你父亲……这会儿怕是对你改观了,你回去听听他怎么说。”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