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有诈!”可俐上前,横眉冷眼地道。

“知道。”瑾宁微微笑了,“我一直等着。”

“安福寺,一路设伏?”可俐办事一向如此,要么不做,要么做到彻底的反击。

瑾宁摇头,“不,不去安福寺,去西面的德寿寺。”

可伶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不是安福寺?她方才说是去安福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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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安福寺信众多,不可能会在安福寺动手,而德寿寺不一样,位置偏僻,地势险峻,往日鲜少有香客,善于隐藏。”

“那她为何说安福寺?”

瑾宁微微笑了,“我的这位大姐啊,说好听点是聪明,说难听点是狡猾,她岂会不知道我对她还存着防备之心?跟她外出岂能不警惕?所以,她说明日去安福寺,我便会在安福寺布下人手预防不测。”

可俐横眉竖眼,使劲摇着大葵扇,扇得额前头乱飞,“好心计!”

瑾宁静静地坐着,拿过荷叶茶饮了一口,荷叶特有的清香味道在口腔里散开。

她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调动着埋藏已久的仇恨。

南监和督查衙门手上的罪证,虽可指证长孙拔,但是长孙拔若是举证有功,最终是可免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