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叔犹豫了一下,“大夫,是老夫人请的。”

陈国公一愣,随即沉下脸,“老夫人断不会害她。”

初三叔怔了,“那您怀疑的是?”

陈国公声音冷漠地道:“长孙氏!”

初三叔苦笑,“她……倒是想,但是估计不敢。”

“不敢?从瑾宁的婚事到枣庄里生的一切,你说她有什么是不敢的?”陈国公对长孙氏本来就没有感情,不过是念在她为自己生了一双儿女。

如今怀疑的种子在他心底芽,便迅茁壮成长。

“现在不一样,可当年她只是个侍妾。”初三叔提醒道。

“就因为她的身份是侍妾,加上我从不到她屋中,始终当年她怀上柱儿的时候……”他想了一下,因始终想不起来那一次烂醉如泥后生的事情,且关系到陈梁柱,他没继续说。

初三叔淡淡地道:“当年,我在门外,按照您当时烂醉的程度,是绝不可能的。”

陈国公眸色冷凝,“你的意思是说柱儿不是我的儿子?”

初三叔摇摇头,“我不敢这样说,但是若是那一次,应该就不可能,醉到那个程度,且我一直在外

头,屋里,没有传出一点可疑的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