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回答之后,哨声顿时急了起来。

她看到蛇蛇开始围过来,迅缠绕了她的腿,身子,脖子,不伤不咬不用力缠,只是攀着她。

陈幸如出震耳欲聋的凄惨尖叫声,“我是李良晟的妾,从一开始我就是李良晟的妾!”

她喊完,人也吓晕过去了,身下溢出了一滩水迹。

瑾宁和瑞清郡主就在旁边的厢房里看着,瑾宁觉得触目惊心,这满屋的蛇都是靖国候夫人饲养的?难怪,无人敢得罪她。

这蛇阵,莫说陈幸如,便是一个胆子大的男子,只怕都要吓得尿裤子的。

瑞清郡主却淡淡地道:“还以为能撑一阵子呢,没想才缠上去就不行了。”

瑾宁看她似乎见惯了这些情形,不由得诧异地问道:“夫人总是这样对付人的?”

“只是对付一些顽固的人。”瑞清郡主说。

“例如?”

“例如总是觊觎爹爹且又屡劝不退的女人。”

瑾宁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