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后跪下,悲声道:“皇上,龙体为重,请息怒!”

“息怒?”皇帝冷笑,“朕有怒吗?朕便是有怒也不得,不就是早朝上了一通脾气吗?知道母后是怎么说朕的?她说朕固步自封,不懂变通,只用旧人,连新人都不敢起用,朕不是用了陈梁晖吗?”

“皇上,皇太后许不是这个意思的。”元后心惊胆战地道。

皇帝眯起了眼睛,“陈梁晖,朕若没记错,陈梁晖是陈瑾宁的兄长,是吗?”

元后知道是,但是这会儿却不敢说,只嗫嚅道:“臣妾不知。”

“来人!”皇帝厉声喝道。

门外跌跌撞撞进来一个内侍监,“皇上,奴才在。”

“传陈梁晖和陈守业!”皇帝寒着脸吩咐。

“是!”内侍监连忙就去了。

皇后心中暗叫不好,这会儿传陈梁晖,只怕这个年轻人要倒霉了。

皇太后可是对他赞不绝口,说他有真知灼见啊。

这可怎么办?若皇上盛怒之下,赐了罪,还真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