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恭迎你就是大不敬,你岂不是还要越过皇上去?

你简直放肆!”

“你放肆!”

二可厉喝一声。

瑾宁压压手,对二可道:“稍安勿躁,本郡总能叫他心服口服。”

瑾宁看着马漕官,“你说你没有质疑本郡手中的圣旨,那么本郡带着圣旨前来,你却说本郡是白撞的,且要命人拿下本郡交给漕台发落,是不是质疑圣旨?

其次,你说这里只认委任状,不认圣旨,换言之,就是没把圣令放在眼里,委任状是吏部出给本郡的,你只认吏部,是不是与吏部私下勾结,私相授受?

抑或说,吏部在你眼里比皇上的圣旨更重要?

此事,看来要请吏部尚书过来好好论论。”

马漕官一时语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响,才冷冷地道:“你别胡乱堆砌罪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只管说,方才我转述的可是你亲口说的话?”

瑾宁冷冷地问道。

“我是说过没错,但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监察使,走马上任,自然需要委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