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看着他,门外距离很近,他是练武之人,一丝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

他说没有生,那么就肯定没有生。

陈国公心凉了半截,恼怒窜上心头,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长孙氏是老夫人安排的,怀上陈瑾瑞,第一次是醉酒,他很内疚,对不起甄依。

第二次,又再生醉酒的事情,生了柱哥儿,甄依很难受,他比甄依更难受。

长孙氏是他与甄依之间的一根心头刺。

“如果柱哥儿不是的儿子,那么,他是谁的儿子?”陈国公暗自沉思,这些年,他对内宅的事情管得实在是太少,甚至不理会,府中有什么人来往,他多半是不知道。

初三叔也摇头,定定地看着他。

此事一直没敢说,是怕他接受不了,是男人都接受不了。

但是,他似乎很平静。

这平静,有点吓人,平日,他也算是疼爱柱哥儿的。

“初三,想个法子,找到以前伺候阿甄的庭姑姑。”陈国公下令道。

“不好找。”初三叔摇头,“她离开国公府之后,就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