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绞尽脑汁想了一下,着实是没想到靖廷对她做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就是一板一眼的人。

瑾宁从不怀疑他爱她,但是如果说各种甜言蜜语或者是山盟海誓,确实没什么。

说的都是实诚话。

“算了,夏虫不可以语冰。”瑾宁很有文化地道。

二可都笑了。

床上,有人不服气了,“那嫁衣,难道就不是本王的心意吗?”

瑾宁一怔,连忙转头看过去,只见包扎得像木偶的靖廷,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瑾宁心头一喜,一悲,眼泪已经忍不住了,又委屈又心疼地道:“你可算醒了,什么时候醒的?偷听人家说话,不要脸。”

靖廷凝望着她,“莫易他们进来的时候,我便醒来,怕他们去而复返,所以先不醒了。”

瑾宁哭着笑了,嗔怒道:“他们又不是魔鬼。”

“是。”靖廷艰难地扯出了一个笑容,痴痴看她,“别伤心,我不能给你擦眼泪,包着呢。”

瑾宁用袖子粗鲁地擦了一下眼泪,“不用你,你躺着就好。”

她坐上前去,眼泪巴巴地问道:“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