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冷冷地道:“在庄子里的时候,陈瑾瑞便要置我于死地,她被休也因为我,难道我会相信她真心与我和解?长孙拔逃狱,事前只见过您的夫人,她和长孙拔的逃狱没有关系?说破天也无人信,长孙拔被抓是因为我,那么他就一定会杀了我才走,可他不能在京中杀我,偏生在这个时候,我的好大姐来找我,说要为她的父亲生辰日祈福,会那么凑巧吗?”

“父亲,我真的没有和舅舅预谋杀她,我真的只是来为您祈福的,兴许是他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在这里设伏。”陈瑾瑞哭着道。

“山沟里还有几名尸体,其中一人,是大小姐身边的侍女。”

可俐道。

陈国公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怒吼一声,“我若再信你,岂不叫祖先蒙羞?”

瑾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若是她设计陷害陈瑾瑞,只怕不是一巴掌。

两匹马,驮着六具尸体回京,由可伶可俐策马送回去。

初三叔与车把式在外头赶车。

父女三人,坐在宽敞的马车里,但是,谁都觉得狭隘。

陈瑾瑞已经停止了哭泣,既然伪装被识破,她便没有必要再装下去。

但是,她不是轻易认输的人。

无人可打败她。

她认为,她只是低估了陈瑾宁。

瑾宁挽起袖子,露出了两道伤口,伤口血还在慢慢地渗着,但是伤势不算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