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外头,说等等再进来。”

“那就让他们等着。”瑾宁道。

“这是为何啊?”陈梁晖不明白地问道。

瑾宁淡笑,“谁知道?”还能为何?面子啊,雷洪这样说,他们马上进来,怎一个厚颜无耻了得?

罗公公的态度前后改变很大,昨晚和方才还是嚣张冷淡得很,如今进来就主动见礼,“奴才,参见大将军,参见郡主,参见陈大人!”

“受不起!”瑾宁淡淡地道。

罗公公惶恐地道:“郡主息怒,奴才昨日确有不当的地方,回头奴才会跟陈家那边解释清楚的,请郡主放心。”

“解释不解释都不要紧,清者自清,我父亲不会因你们诬陷几句就变成了逼害嫡母的罪人。”瑾宁冷道。

“实在是冤枉,奴才从没这样说过,当初二爷在陈家人面前说国公爷的事情,奴才没说话,没为国公爷辩解,是因为奴才长期在外办差,实在不知道国公府生的事情,奴才倒不是为自己辩解,只是实情如此,还请郡主莫要见怪。”

瑾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张变得十分谦卑的脸,“罗公公是进来上香的吗?”

罗公公轻声叹气,“看来郡主确实是误会奴才了。”

他上前,拿了三炷香点燃,插在了香炉里,对着棺椁便鞠了三个躬,“国公爷安息!”

他鞠躬之后,回头看着靖廷,微笑道:“大将军,奴才还没恭喜大将军和郡主成亲之喜呢,回京之后,自当补回贺礼。”

靖廷淡淡地道:“我们成亲都没请公公,公公补什么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