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们也没做什么,严家只要有点眼力界儿,就不会来动周家医馆的人,你放心吧。”齐慕远道,“前面有人来了,咱们就别说话了。”

此时他们已走到城里来了。从这里去周家医馆,还有点距离,齐慕远也没打算走着去,那也太假了。

他当即拦了一辆骡车,跟关嘉泽一左一右地扶着杜锦宁上了车,往周家医馆而去。

……

待得三人回转,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了。杜锦宁的手腕上成功地上了夹板,打了绑带,挂在了胸前。

她原先面黄肌瘦的小脸,即便过了一个年也没养好多少,依然白容苍白。这会子被绑带这么一衬,更加楚楚可怜了,标准地伤员模样。

三人进了书院,一边往里走,关嘉泽一边问杜锦宁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不回家休养些日子?”

杜锦宁摇摇头:“即便要休养,我也得等考过了试后再回去,免得严家又拿这个来说事。说我原本水平不到进乙班的,山长利用我休养的时间给我补习,这才能通过考试。”

关嘉泽一听这话,既内疚又感动。

要不是他们关家连累了杜锦宁,杜锦宁怎么会被严岑那样针对?饶是如此,杜锦宁还处处为他们着想,不让人攻讦他们关家,实在难得。

齐慕远却皱起了眉头:“你这手都伤了,怎么考试?”伤的可是右手。

杜锦宁笑笑:“我左手也能写字,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