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尝尝你制的跟我制的,味道有什么差别。然后我们来看看咱们的制法有什么异同,找一找原因。”赵昶道。

这个要求再合理不过了,但杜锦宁就不想去碰那杯茶。

她道:“这个需得平心静气,慢慢品味。”

她指了指茶叶罐:“这样吧,你给我包一些,我带回去尝。今儿有事,心不够静,就算尝也尝不出味道。”

赵昶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看得杜锦宁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慢吞吞地开口吩咐下人:“拿个油纸包,给杜大人包一点。”

说着,他又歉意道:“我们就制了一锅,各人分了一点。我除了这罐里装的,再没别的了。所以只能分你一点,不能整罐都给你。”

还真不稀罕。

杜锦宁心里道。

她张口正要说话,忽然就觉得一阵眩晕。

她晃了晃脑袋,脑子迅速思索了一下,忽地踉跄起身,扑过去将燃在自己身边的那个香炉一把抓起,朝外面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