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弱,怕冷。”杜锦宁一副胆怯的样子。

这样子看得方少华更加无语。

兵卒看看杜锦宁,发现她确实挺瘦,虽说唇红齿白的,并不像那种生病体弱的样子,但她也就是穿得多,这衣服里里外外他都检查了,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外。

而且杜锦宁带的东西还奇奇怪怪的。

比如考篮里放了两块布,一块粗麻布,一块细棉布。担心她在布上用什么东西写了小抄,兵卒还将两块布放到水里浸了浸。布上自然没有显示出字来。

最后他拿着杜锦宁自制的几支灰绿的香看了看,皱着眉头道:“里面有蚊香,你不必带进去。”

“我这效果更好,我要带。”杜锦宁态度十分坚持。这家伙参加过两回考试,知道这些兵卒或差役并不敢对他们怎么的,胆儿也肥了许多,敢跟兵卒们讲道理了。

方少华站在后面看着这些东西,再回头看看齐慕远、关嘉泽手里也提着同样的东西,表情更加古怪。

那位兵卒也看到齐慕远和关嘉泽考篮里一模一样的东西了,他表情有些烦躁。

这些东西并不违禁,但总让他感觉到古怪。

“怎么回事?”一个人走了过来,问道。

兵卒一看到他,忙笑着把事情跟他说了。

那人看看杜锦宁,问道:“你是府案首杜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