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也正有此意,点头赞同道:“我觉得合适。”

“就怕提了价上去,一开始没人来,冷冷落落的。一旦开始火不起来,后面就有些麻烦。”袁安有些忧心。

“可以开业大酬宾啊。开业前六天,仍是原价,贵宾席也只需二十五文。六天后再提价。”

“嗯,这办法好。”袁安顿时放心了不少。

“那就这么定了。”杜锦宁道。

“最后我想问一下袁叔。”她又道,“说书先生是跟咱们签了契书的,还是……”

袁安皱了皱眉:“契书?一般说书先生都不会跟茶馆签契书的。说得好就留下,说不好就走,又不是卖身给茶馆,怎么会有契书?”

“那要是背熟了咱们的话本,别的茶馆把他高价请走了怎么办?”杜锦宁问。

大家都愣住了。

是啊,说书先生又不是奴仆,可没有逃奴这么个说法。他要走,谁也拦不住,也没办法去追究他。要是以往倒也没事,可这不是有杜锦宁的话本了吗?有话本在,去到哪个茶馆会不火?偏这话本又不是什么物件,而是一个故事。他记熟了,要走,你也不能说他偷了你的东西,连理都没处说去。

“把他签下来。”齐慕远道。

关嘉泽也点头:“只能是这么个办法。”

杜锦宁便看向袁安:“一事不烦二主,还得劳烦袁叔去跟说书先生谈谈,如果他愿意,给他一笔卖身钱外,每个月的月钱都可以涨一些。如果他不愿意,那咱们再另外物色一个说书先生。如果都不好谈,也可以签个红契,写明雇佣期限,以三年为期,任期内不得辞工,一旦辞工,需得赔偿咱们一百五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