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向谢氏道:“关山长说宁哥儿年纪小,喝酒容易手抖,对练字不好,不让他喝。”

“娘,明后天还要考试呢。”许成源也道。

说着,他转头问杜锦宁:“你明天后天还打算考试吗?”

“看成绩吧,估计还得去。”

许成源也知道杜锦宁背负着书院里先生们的期望,理解地点了点头,拍拍她的肩膀道:“你也别压力太大,你年纪小小,能过县试就很不错了。案首不案首的,尽力就行。”

“嗯,我知道。”

谢氏虽听杜方菲说,杜锦宁在书院里成绩不错。她还以为跟许成源似的,月考时能排个八名九名这样的名次。现在听这话头,她惊诧地道:“案首?”

“对啊。”许成源解释道,“锦宁每次月考都是第一,书院里的先生们一直期望他再以十二岁的稚龄拿一个县案首和府案首回来呢。”

陈氏和杜方菲也跟谢氏一样,很是意外。

因知道杜锦宁不是男儿身,她们对杜锦宁科考的结果如何并不在意。所以她们也不关心她平时月考成绩如何。每次听杜锦宁说成绩不错四个字就放心了,并不去追问具体多少名。

她们之前如此着紧,是因为杜锦宁坚持要参加科考,她们便期望杜锦宁能一次性考过去,跨过这道坎也就罢了。免得像杜云昌一样,年年去参加考试。杜锦宁可是女儿身,能蒙混过关一次,还能次次蒙混过关不成?要是某一年改变检查的形式了呢?被人发现她的女儿身,那就糟糕了。两人这才担心得睡不着觉,而不是担心杜锦宁考试的名次如何。

现在听许成源说杜锦宁月考总是第一,书院的先生还期望她考县案首,这才这么吃惊。

“别管那些虚名,能过县试就可以了。”陈氏对杜锦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