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关嘉泽高兴地大叫一声,朝杜锦宁就扑了过来。

“别,别激动。”杜锦宁避开了关嘉泽的熊抱,指着梁先宽问李从杨,“那梁先宽呢?”

李从扬这会子已喘匀了气,说话顺畅多了:“梁先宽第二名。”

梁先宽顿时兴奋地挥了一下拳头。

“其他几位同窗呢?”杜锦宁又问。

李从扬摇了摇头:“我就记得你们两个的座号,而且你们的座号就在最中间,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的我没特意去找。”

虽然从第二场起杜锦宁就坐在了一号座位上,但她的座号一直以第一场的那个座位号为准。因她次次是头名,李从扬即便不特意去记,也把这座位号给记住了。而杜锦宁不考之后,梁先宽的座号就牢牢占据了中央位置,李从扬也记住了。

一起考县试的同窗里,并没有李从扬特别要好的朋友,因此他看到自己中了,再顺眼瞄到杜锦宁和梁先宽被取中了第一第二,就兴奋地挤出来报喜了。

不过他记不记得都无所谓了,因为很快就有两个同窗回来了,紧接着其他人也跟着陆续回来了。有的兴奋,有的沮丧,不用说话,光看表情就知道他们中了没中。

杜锦宁他们这一批参加考试的人中,十个中了七个,取中率还是挺高的。

“可惜了,以严崆平时的成绩,今年应该能取中的,偏他倒霉,把试卷也弄脏污了。”一个同窗摇头叹息道。

另一个立刻反驳:“他倒什么霉?他第一场的座位可是在屋子里,人家梁先宽还在院子里淋着雨考的呢,杜锦宁也在走廊上。梁先宽和杜锦宁都没把试卷弄脏,他却弄脏了。他去年还考过一次已有了经验呢。无非是得失心太重,举止不稳当。”

其他人都点头赞成:“有道理,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