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手;“去吧,正事要紧。”

杨云涛拱了拱手,对杜锦宁道:“锦宁放心,这大门他是怎么砸的,我就叫他们怎么建回来。不光是建好,还得赔偿你的损失。新宅才刚进伙呢,就被人砸成这样,可不能光是赔点银子就了事。”

杜锦宁笑道:“没事,且由它先放着,也让大家看看张捕头的霸道,这跟那道上的流氓地痞可没有丝毫分别。”

杨云涛闻言,诧异地看了杜锦宁一眼。

他也是这般想的。这大门自然要放一放,等满城都知道曾家的“杰作”和霸道了,他才会派人来给杜锦宁重建大门。这一次,他非得让曾通判好好喝一壶不可。

可还没等他说出来,杜锦宁就主动提出了,这孩子的果真不了不得啊。小小年纪就知道官场的弯弯绕,看来老师就是老师,眼光就是毒辣。

“我近日也忙,总得等这一阵才抽空出来给你新建大门,这段时间你就委曲些了。不过你是我治下的子民,受了委曲我怎么也得给你讨个公道,你这委曲是不会白吃的,且放心交给我吧。”杨云涛说着,朝齐伯昆重新拱了拱手,道了一声别,便离开了。

齐伯昆对袁修竹和杜锦宁道:“行了,咱们回去继续喝酒。”

曾通判今天不在家,而是去县里看一个水利工程去了。

他管着水利这一块,并不是凭着几封告密信就能升官的,还得做出相应的政绩来。所以这段时间他都在县里大兴水利,希望通过这个工程,在他将杨云涛排挤走后,能顺利坐上知府的位置。

却不想他还没到家呢,就听得下人来报,说家里出事了,知府大人都在葫芦巷。他唬得路上催促了车夫好几次。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伸出头去问报信的下人道。

下人吱唔着也不敢明说,只道:“好像是钰少爷叫人砸了别人家的大门。”

曾通判一听是这种事,顿时放下大半的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