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宽和方少华来找她,举着请帖问道:“咱们去么?”

齐慕远此时也正跨入房门,闻言看向杜锦宁。

“去,干嘛不去?”杜锦宁道,“上次没去,这次要是再不去,岂不正中祁思煜的下怀?他正愁没理由抹黑咱们的名声呢。”

“可是……”梁先宽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杜锦宁此人聪慧过人,才识渊博,但却有两个短板,一个是书法,一个就是诗词。

书法经过差不多三年的时间勤练,倒是已经挺有模样了,至少在考试的时候不至于让考官挑出刺来。

可诗词就不一样了。同窗两年多,杜锦宁写的诗如何,梁先宽再了解不过了。她在作诗上似乎就没有天赋。

不过……

想起院试时杜锦宁写的那首诗,梁先宽正要开口询问,就听齐慕远道:“你院试那首诗词是妙手偶得之,还是平时藏拙了?”

“哈哈。”杜锦宁干笑两声,“是妙手偶得之。当时福至心田,灵光一闪,就写了那么一首出来。现在可不敢保证还能写得出一样的好诗词。”

梁先宽叹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却莫名的舒畅许多。这家伙总有一样不擅长的了。要是什么都擅长,什么都比他们强好多,他们都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