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可是关山长的弟子,除非他十恶不赦,否则县令大人怎么的也得袒护一二,更不用说杜云年完全是诬告了。

杜锦宁不放心家里,又叮嘱:“这几日你们别出门,免得这人丧心病狂,做出什么恶事来。”

以前得闲了,杜方苓还会去街上逛一逛,顺便拿些豆干去卖。可自打出现了严岑的事,她就不敢去了,每日呆在家里做活儿和绣花。

“放心吧,我们都不出门。”她保证道。

陈氏跟杜云年相处了十多年,最知道这个二伯子的性子。

她担忧地对杜锦宁道:“他以前没来,是因为咱们这里没油水,又惧怕关山长。可现在知道咱们家有钱了,他怕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非得从咱们身上榨出油水来才肯罢休。”

“放心,我想办法收拾他。”杜锦宁道,又警告几人,“不许给他一文钱。这个口子一开,那就跟那鸡蛋开了一条缝似的,他这头苍蝇是赶都赶不走了。”

“我知道,所以我今天咬死了不松口,没给他一文钱。”陈氏连忙道。

她不笨,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

杜锦宁的本事,从分家时大家就知道了。她现在既说要收拾杜云年,大家便没把今天的闹剧放在心上,只是心里十分好奇,杜锦宁会如何收拾杜云年。

“娘,明日要是大伯母来,你对她态度好一些,并且告诉她我傍晚放了学就回家。”杜锦宁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