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丰一愣,旋即了然,笑道:“那人德行有亏。考试时自觉考不过解元杜锦宁,竟然派人放火去烧杜锦宁所住的院子,被捕快当场捉住。此时他已被定罪,下了大狱。”

文墨愕然。

他没想到外面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大事,更没想到那个祁思煜竟然如此愚蠢。

“多谢汪大人告之。”他说着,急急回了潘义庭的住处,将此事禀报了自家主子。

潘义庭听了,也是一片愕然。

半晌,他方摇摇头,满脸苦笑:“幸亏没取他做解元,否则以后不知会为咱们惹出多大麻烦来。祁元道也是个老糊涂,竟然培养出这样一个孙子。”

说完,他眯了眯眼:“看来这个杜锦宁也不是个简单之人啊。”

文墨开始还赞同地点头,一听这话就不解了,问道:“老爷,这跟杜锦宁有什么关系?”

“被人放了火还毫发无损地参加考试,且还考得这样好,可见此人心志极稳,这就已经很厉害了。如果这祁思煜派人纵火、这么快就破案并被抓,一切都不是巧合的话……”

文墨也反应了过来:“老爷是说,杨云涛在背地里捣鬼,把祁思煜从这场科考中拿下,好给齐慕远铺路?”

潘义庭摇摇头:“想来杨云涛没这么大的胆子。但趁机落井下石,还是有可能的,所以我才说那杜锦宁不简单。”

文墨张了张嘴,本想说不可能。毕竟杜锦宁才十四岁。但想想杜锦宁十四岁就考中了举人,甚至拿到了解元名头,比一众白发苍苍的老翁还厉害,他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看来,我是无论如何也要把杜锦宁拉到我这边才行。”潘义庭暗暗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