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还没回答,齐伯昆便笑道:“他打算跟我那孙子,还有关家小子,他们同村的一个小子,四人一起合伙开一家茶馆呢,让说书先生讲他写的话本。”

“哦,这倒是件好事。”袁修竹点点头,又道,“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别一个人扛着,你记住,你现在也是有先生的人了。有什么事就来告诉先生,跟我说也行,找你们山长也行,都没问题的。”

“是。”杜锦宁应道。

她抬起头:“我现在,倒还真有个事想找先生或山长帮忙呢。”

“什么事,你说。”

“不知先生和山长可有离城里比较近的田地可以佃租?先生也知道我们这一房分家的时候是净身出户,无田无房的。我便想着,既然到哪里都是佃租田地,不如佃租离书院近一些的,也免得到时候天天跑来跑去的,耽误功夫不说,还花费车钱。”

杜锦宁说着,又顿了一顿:“不知像我们这样的,允不允许搬到别的地方去居住,佃租别处的田地?”

有些朝代的户籍管理是十分严格的,为了避免民众迁移,直接把农人绑定在土地上。杜锦宁就担心这个大宋国也是这样。

“可以,怎么不可以?”袁修竹赞许道,“你这样想是对的,与其花时间在路上,不如多看些书。”

杜锦宁满头黑线。

她想的跟老先生想的不一样好吗?

“放心,这事不难。不光是你们山长,便是我都有田地在书院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