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岂有此理!”

徐贯眼中迸出几分怒意。

也难怪,曾几何时,小小一个冶造局,他们兵部何曾放在眼里过?可如今。这个冶造局竟然敢将他们兵部的尚书拦在官署门外,还刻意在府邸外悬挂着侮辱兵部的木牌。简直岂有此理!

可怒归怒,但徐贯却不敢径直上前将那块木牌砸个稀巴烂,毕竟他们此番是为何与冶造局化解矛盾而来的,更何况,冶造局如此憎恨他们兵部,他们兵部亦有无法推脱的因素。

为今之计……

李鬻目视着那块木牌良久。心中已有了主意。

“走,去一趟工部本署。”丢下一句话,李鬻反身回到了马车上。

见到李鬻等人乖乖离去,冶造局府门外的兵卫们可谓是松了口气。

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眼下是那位肃王殿下以及冶造局在跟兵部以及兵铸局怄气。但若是牵扯到他们这些兵卫,那可真是无妄之灾了。

可让这群兵卫们没想到的是,大概半个时辰左右,李鬻等人所乘坐的这辆马车又回来了。

怎么又来了?

那名兵卫队长一脸苦涩,正要上前阻拦,却忽然瞧见继兵部尚书李鬻之后,马车中又走下一位年老的朝中大臣,工部尚书曹稚。

“就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