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吕挚是安陵人么?

不,他是原鄢陵县人士。

正因为如此,吕挚在喊出安陵两字后,他的心情也很别扭。

于是,他又补充了一句:“原鄢陵县人士!”

擂台底下的安陵人们愣了愣,不过旋即,这句话便给他们抛之脑后:原鄢陵县人士,眼下不也是他们安陵人么?

“干死他!”

“兄弟,揍死他!”

在一阵阵如声浪般的助威声中,吕挚不负众望,最终将那名战胜了好几名对手的鄢陵人摔得倒在擂台上气喘如牛,怎么也爬不起来。

见此,赵成恂兴奋地喊道:“胜者,安陵!”

“喔喔——”

台底下的安陵人们振臂欢呼,那份热情,就连台上的吕挚,连心底多少仍对安陵人存有些芥蒂的吕挚亦忘却了那段彼此不和睦的恩怨,在一番满脸红光地呐喊后,亦忘乎所以地开始挑衅那些鄢陵人。

仿佛彼此挑衅,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习惯。

“老夫终于明白,你为何要先暗自安陵城外的难民了……”赵来峪转头望了一眼赵弘润,似赞许般点点头说道:“两件事并作一件事解决,高明!”

“呵呵。”赵弘润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