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鬻与曹稚一同走到冶造局的官署府门前,指着那块刻有兵部与狗不得入内的木牌,表情有些不渝地说道。

“喔呵呵……”

工部尚书曹稚瞧了一眼那木牌,呵呵笑着。

旋即,他对那名兵卫队长言道:“老夫,乃工部尚书曹稚,劳烦足下代老夫,向冶造局的局丞王甫大人通报一声。”

“……是。”

那名兵卫队长急匆匆地奔入了府内。

见此,曹稚转头望了一眼李鬻,可还未等他开口,就听李鬻怏怏不乐地说道:“正如我说,我欠你一次。”

“喔呵呵……”工部尚书曹稚呵呵笑着。

不出意外,没过多久,就见身材略有些肥胖的冶造局局丞王甫从府内飞奔出来,顾不得调整呼吸,便将工部尚书曹稚行礼。

“下官王甫,见过尚书大人。”

也难怪,毕竟工部乃是冶造局曾经的上署,而工部尚书曹稚更是冶造局局丞王甫曾经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冶造局可以不给兵部任何人面子,但是工部尚书曹稚这位整日笑呵呵的和蔼的尚书大人,相信冶造局内任何人都不会无视的。

“王局丞礼重了,贵署已非我工部下署,实在不必对老夫行礼。”

“尚书大人说得哪里话,我冶造局虽自立门户,但仍算是半个工部的人啊。”说到这里,王甫转头瞧了一眼李鬻、徐贯、李缙三人,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