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伤势如何?”

片刻后,待芈姜为沈彧诊断了一番,并且敷上药包扎好伤处,赵弘润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沈彧的伤势来。

此时,其余九名宗卫皆已赶到,尽皆用担忧的目光望着躺在床榻上的沈彧。

在赵弘润与其余九名宗卫们殷切、期盼的目光中,芈姜摇了摇头,说道:“如你们所言,胸口的伤势仅是皮外伤,想来那陈宵在最后关头是收力了,但是……”

听闻此言,屋内众人下意识地望向沈彧。

只见沈彧靠躺在床榻上,面色悲戚、茫然,此刻正凝视着他抬起的右手。

他的右手,手腕处已敷药包扎,但不知为何,任凭沈彧咬着牙、憋着气,使劲全力地活动手指,他的手指,亦只能微微弯曲,且颤抖不止。

半响后,沈彧仰起头,将后脑勺枕靠在床榻一端的靠背上,随即长长吁了口气。

『……』

屋内众人默然无语。

沈彧,完了。

虽然性命无忧,但是他的武人生涯却到此为止了。

手筋受创,而且伤的还是他惯用的右手。

连剑都提不起来的宗卫,还能算是宗卫么?

就而在众宗卫们为他们宗卫长沈彧这回的劫难感到悲伤之际,却见赵弘润来到了床榻前,笑着说道:“沈彧,你这可恶的家伙,明明没什么事,适才却装出一副要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