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烛油沿着铁模与木架的缝隙处,流淌了下来,这让在场的诸工匠们不觉皱起了眉头。

“这里有点漏油……刘三哥,你这木架打地不行啊。”

“放屁!我用刨刀反复打磨,怎么可能!……还是模子的关系吧。”

“瞎说,我们捏土模的时候,那可是反复用尺子测量的……”

“别吵了别吵了,回头再补补。”

诸工匠们有些相互指责的意思,这一切都归于他们太倾向于精益求精。

其实这在赵弘润看来根本不算事:以目前他们大魏的工艺,造出这种足可以沿用千年的蜡烛工艺,漏几滴蜡烛油算得上什么大事?

诸工匠们睁大眼睛等着,等着铁模内的蜡烛油冷却下来。

期间,由于等地心中焦急,不少工匠们提出了改良这座模具的主意。

“就这么等烛油冷却凝固,实在太慢了,叫人等地心焦。……你们说,要是咱们在铁模下方,再打一个水槽,两头可灌水、出水,用水来降温,怎么样?”

“这个办法好,不过得保证铁模内那些凹槽内的蜡烛油不会流入水槽里去……”

“那得看刘三哥了……”

“都说了不关我事,是铁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