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冯颋在旁提醒道:“莫非那魏公子润,企图步步为营,在魏丘与犊牛山之间建造防御,截断我方军队,方便他取高都?”

暴鸢皱了皱眉,当即取出行军地图,皱眉看着地图上那条呈『s』状绕过魏丘与犊牛山的不知名河流。

还别说,倘若魏军借助这条河流之便,用步步为营的办法,在魏丘与犊牛山之间建造一整条防线,韩军这边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毕竟韩国骑兵再强大,也不可能飞跃那条足足有七八丈的河流,去进攻河对岸的魏军,更何况对方还准备在河岸上建造拒鹿角等防御。

而单凭步兵的话,韩国步兵,可不是魏国步兵的对手。

可问题是,高都不是那位魏公子润想攻取就能攻取的呀,要知道那位魏公子润麾下的军队,皆是步兵,军中并无投石车之类的战争兵器,单凭步兵就想拿下高都,这是在小看高都的守备军么?

要知道高都的守备军,实际上与天门关的守军是一体的,几乎不可能会被魏公子润区区两万步兵攻陷。

“既然那魏公子润自寻死路,那就由着他去。”

苦思冥想了半天却想不出头绪,暴鸢选择按兵不动,毕竟他坚信,这支魏军不可能攻陷高都。

如此过了两三日,魏军依旧还在魏丘、犊牛山之间,沿河建造防御设施,而暴鸢也始终没有参透魏军的真正目的。

直到十一月初六的时候,忽然有一支部署在魏丘东侧的骑兵斥候火速前来禀告,言魏军偷偷从魏丘的东侧下山,悄悄向东方的太行山移动,暴鸢这才惊觉过来。

“该死的!那魏公子润要逃!”